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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殿下闯祸妃

绝色殿下闯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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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殿下闯祸妃

繁星微露时。 月儿娇羞地扯住身旁的云朵犹抱琵琶半遮面。 溪水边,女子粉面含春,眼波潋滟,犹胜清溪。 此时的画面虽然唯美但却透着令人费解的诡异以及不合时宜的凛冽杀气。因为女子未缕而男人竟是衣冠整齐,脸上一个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边脸。不过,光看他那摄人心魄的薄唇和只能用精致来形容的的下颚就可以肯定他是一个祸水级帅哥! “魅儿,乖!告诉我天煞门的门主是谁?” “唔……不,不行……” “不行?”男人冷笑。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逼你!”男子语气冰冷地作势离开。 “别走!我说,我说……他叫杨灭风!”女子急忙说道。 “杨灭风?呵,好嚣张的名字”,男人若有所思,接着问道,“什么背景?”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名字,还知道他手下殇、影、魅、漓四个首席杀手中从未露面的殇是他的亲生妹妹!”女子趁男人沉思之间勾住他的脖子柔声道。 “还有呢?”男人继续问道。 “他……他好像不是风国的人!因为有一次无意间听到他和北阳国国师交谈,那人称呼他为少主!” “恩,乖!”男子得到想要的答案后竟然,竟然丢下一边的美人立刻潇洒地抽身离去。前又戈做足了却啥正事也不做!? 原来,他真的是没能力啊!这么一个绝色真是可惜了了啊! 她甚至能想象出女子此时眼中的愤恨!那个男人让她引火上身后又不给她灭火,这……这确实是太缺德了! 哎!眼前的场景差点让她喷血!她穿越到这鬼地方已经有两天了,除了两天前醒来时遇到一个樵夫告诉我这里是历史上从未听过的什么轩清年间的风国领地之外,两天来她所到之处不是荒坡就是沙漠,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现在她已经是饥肠辘辘,身上穿的白色运动衫和牛仔裤磨损的那是相当非主流!旅行包里手机,医药箱,打火机,瑞士军刀,化妆盒,甚至隐形眼镜……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吃的。该死!吃的东西都在老哥那个包里! 她耷拉着脑袋随意地把包包放在地上拖着,麻木地往前走啊走。 这不,她好不容易看到前方有一大片树林,还隐隐听见林后潺潺的溪水声,正当她激动地打算二百里加急狂奔过去直接跳进河里洗把澡再顺便摸条鱼充饥时,看到的居然就是这样一副让她吐血的活生生的场面。 由于光线昏暗的原因,此情此景看起来更加让人气血翻涌!不知不觉连她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起反应了! 这种画面看多了未免有害身心健康。于是,她最后再留连地看了一眼后便轻轻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从背包里掏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下这经典的一幕! 她不禁感慨!摩托罗拉手机的质量真不是盖得!被放在包包里这样摔得来摔得去也没坏。(樱桃:汗!此处有给摩托罗拉做广告的嫌疑!)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往前走。 运气不错,她走了十分钟左右就发现前面方有个雅致的竹屋,她再次狂奔过去,正要敲门却听得里面的声音不太对劲! 呃……这,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呃…… 再看正在少女身下上下其手的男子—— 哦!!!神呐!!!卡桑尼亚圣母玛利亚以及莎士比亚啊!!!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美丽,如此妩媚如此祸水的男人!!!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足以令全天下的女子都黯然失色!!!最难得的是他灼灼其华,媚而不妖!那眸子里竟然丝毫没有妖邪之气更无野性和**反而清澈如溪!这样两种完全相反的景象结合在一起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如此绝色竟是男子!神啊!你这么做不觉得对他太残忍了,不觉得对全天下的女人太残忍了! 她正大发感慨间只见男子丝毫不理会少女的哀求,嘴角勾起一抹倾尘绝世,蛊惑人心的笑。 神呐!在外面偷看的陶小蜜同学都快要晕倒了! 接着男子饿狼扑食……她的脸蓦得红了。 此时“碰”巨大的一声声响后竹屋的门轰然倒塌。她惊呆了!来人竟是那个刚才在溪水边的男人!他银色的面具在烛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 “小子,走了,别玩了!” “呵,你办完事了我可还没玩完呢!”男子侧着身子一边安慰地抚摸着被吓到的少女一边说道。 “你想误事吗!” “真扫兴!”男子霍然起身,整了整衣物扔下一锭银子就和面具男绝尘而去。 呃……然后,她就看见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竟然自行解开双手双脚。她看都不看那锭银子,只是怔怔看着男子离开的身影,那眼神貌似……貌似是恋恋不舍!? 哦!神呐!(樱桃:别再喊了,你今天都喊了多少遍神了!!!)我看这些人一定是疯了!这世界太疯狂了!我要回家!这鬼地方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脑子都要快被搞坏了! 她愤愤地离开竹屋,继续她倒霉的异时空之旅。 又走了一会儿她又累又饿再加上刚才惨无人道的精神摧残实在是走不动了,就随便找了棵粗壮的大树疲软地倚靠过去,锤着她酸痛的小腿。 她微闭着眼睛,困得不行,头像小鸡啄米一样。正想小睡一下却被身后暧昧窸窣的声音生生驱走了睡意。周公,表走啊!!!呜呜……周公…… 陶小蜜极不情愿地扭过头去,这一扭头——她就彻底崩溃了! 因为她看见一个肥得流油的胖子脱得丝不挂的搂着一个纤腰美女又搂又抱还不时发出很大的亲吻的声响。 T***!这些人怎么在什么地方都能做!先是溪边再是竹屋现在又是树林!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下吗!? 神啊!!!她在心里仰天长啸——天下之大竟无我陶小蜜容身之地吗!!! 几日来的怨气齐集一地,她的血冲到脑子里去!把包包一扔,一下子跳到两个正做得不亦乐乎的人面前,河东狮吼道:“你们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这种地方干这种苟且之事(汗!月亮有话要说!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吗?你当我不存在啊!)!你!还有你!全都给我起来!” 两个衣冠不整的人傻愣愣地看着从天而降的陶小蜜,面面相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在……在青楼不干这事,干什么事?”胖子呆呆地反问道。 “嘎?你……你索什米!!!青楼?露天的!?” 这回换她傻眼了……汗呐!狂汗!瀑布汗!成吉思汗!敢情以刚才那片树林为界这方圆几百里都是某青楼的户外大本营,而刚才她看到的三个场景中的三个男人都是来寻欢的男人,怪不得那个少女居然自己解开绳子!原来如此啊! 这些人为了寻刺激,这些青楼老鸨为了赚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不过,从主管角度来说,她本人还是相当佩服能想到用这种大胆创新的方法赚钱的古人。人才啊! 被几下响亮的拍手声唤回神智。突然,四周灯火通明,人声由远及近。 “哪里来的疯丫头,居然敢坏本官的好事!”胖子一边拎裤子一边暴怒道。 “李大人,真是对不起,是云娘疏忽!来人啊!还不快给我把这个不要命的死丫头给扔出去!” “慢!怎么能就这么便宜了她!”李林甫一边吃着云娘的豆腐一边奸笑着说道。 “那大人的意思是……” “不必麻烦云娘了!把这丫头交给我吧,本官带回去慢慢玩!否则,实在是难消我心头之恨!” 她的心一下子凉透了!只能奢求那个云娘不要答应,千万不要答应啊!还是把我扔出去吧! 云娘打量着这个穿着古怪,灰头土脸,来历不明的女子,犹豫了一会。看她一身穷酸相,即使不像是风国的人也必不是什么紧要的人物所以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云娘答应的那一刻,她清楚听到她的心结冰的声音。但,下一秒,她的心破冰而出,疼的像被一片片凌迟着。 惊——涛——骇——浪——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凌厉的眉峰,清冷如星的眸子,薄削的嘴唇,精致的下颚,凌乱不羁的流海,桀骜不驯的神情。那张即使在黑夜也会如夜明珠般散发出明亮华贵光芒的容颜;那张刻进她的骨髓,融入她的血液,渗透她全部生命的容颜就这样毫不留情地闯进她的视线,残忍地刺进她的心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眼里竟似承载着逆流成河的悲伤,冻结成冰的寂寞,风化千年的等待。 这些,不该出现在他的眼里啊! 晕眩的感觉那样强烈,脚步也开始虚浮,紧张到不敢呼吸。上帝终于听到我的祈祷了吗?他终于把我送到了一个可以爱你的地方。 “哥……”她像沙漠中饥渴的人看到一汪清泉,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止住他的脚步。力道大得差点把他撞倒。 “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陪着我!无论我去哪里你都会陪着我的!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此时众人皆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李林甫更是额上冒汗,那丫头,她……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她居然认识他?妹妹?据他所知他只有一个师妹一个堂妹啊!难不成是义妹又或是情人? 那……那他不是死定了!李林甫颤抖着双腿跪下来抹着汗说道:“四……四殿下,下官该死!下官真的不知这位姑娘是您的妹妹!” “我不认识她!” 毫无感情,波澜不惊的声音,但却分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和警惕。 他的一句话就已经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她拼命抱紧他,头死死埋进他的怀里,惊慌失措道:“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喜欢你了,不爱你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烦你!我会乖乖的做妹妹!我真的会乖乖的!你相信我!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不要说你不认识我!求求你……我会很乖……” 不行吗?还是不行吗?他终究还是不愿意接受我的爱!不论是在哪里。伦常!该死的伦常!我终究还是输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好吧!我认输!我是真的死心了!呵,可笑!我居然很傻很天真地以为会有奇迹,以为爱可以超越一切界限! 我只剩下不到一年的生命了,没有力气更没有时间再和命运争。他还在这里已经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我不奢求了,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我可以退步,世界上最令我心痛的退步。她心碎地想。 此时,场上的人都已经被搞糊涂了,女子那让旁人看了都会揪心的绝望无措破碎的泪容实在是太有说服力,以至于风暝那句“我不认识她”显得苍白无力,看起来更像是和她赌气的样子。众人不禁猜测,难道她来这里是来找寻欢的四殿下的?否则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呢?此时,李林甫的心是七上八下。 “你认错人了!” 你认错人了……你认错人了……你认错人了……无限的回音像是紧箍咒一样折磨着她。她晕倒在他那句足以置她于死地的“你认错人了”。 风暝顺手接住倒在他怀里,失去知觉,狼狈不堪的女子。看到她在听到自己那句话之后仿佛失去全世界的空洞悲绝的眼神,心里居然涌现中别样的情愫。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为之如此疯狂,绝望。 飞蛾扑火,夸父逐日般不顾一切的强烈情绪是那样的熟悉。曾几何时,也有一个女子让他如此疯狂过,如此绝望过,如此心碎过。 “四……四殿下!” 风暝一言不发将女子拦腰抱起,默然走开。 “这……”殿下居然抱走了那个丫头!天呐!那就是说他们是真的认识!李林甫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一想到风暝行事狠毒绝情的手段,他全身骤凉。 云娘眯起美目若有所思,她知道风暝绝对不认识那个奇怪的女子,可是,他却救了她!这可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丫头……会是个麻烦!全身像被火烧一样,梦靥接连不断地侵袭着她。 “哥——”当她终于失去他的面容坠入无尽的黑暗,立即惊得逃离梦境,骤然坐起身子。 “姑娘你可醒了!你这一病就是三天三夜高烧不退,这会儿终于醒了!快把药喝了吧!大夫交代你一醒来就得喝掉的!” 她的神智此刻完全处于混沌状态,根本不知道那个小丫鬟在说什么,她能看见她的嘴在动,能听到她说话的声音,但是却无法理解她在说什么,无法思考。 这是哪里,她是谁,她到底在说什么。 还有,哥呢!!!她明明,明明就看到他的,刚刚还紧紧抱住他,身上甚至还残余着他的气息。 他不见了!极大的惊恐席卷而来。 她爬起来,一把抓住毓秀的手,以至于她正端着的药碗应声而落,而她丝毫没有听到只是疯狂地问道:“我哥呢?我哥呢……” “这……姑娘,奴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哥哥?” “就是陶逸谦,陶逸谦啊!” “陶……陶逸谦?姑娘,我们这没有这个人啊!姑娘,你能不能先放手,好疼啊!” “没有?没有!怎么会没有!?分明就有啊!怎么会没有呢?你骗我!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为什么要骗我!”陶小蜜嘶声力竭道。 “出什么事了?” “殿下,您终于来了!姑娘她……”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再重新熬一碗药!” “是!殿下!” 她愣愣地站在那里,任由毓秀抽回被她捏得发红的手,世界静止,时间静止,她的眼里只有他。她不敢用力呼吸,不敢心跳的太快,她怕惊动他,怕这只是一场梦,又是一场梦。 她伸出手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贴上他微热的脸颊…… “哥……”她抱住他。轻轻的,安心的。 “哥,你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又不见了!” 十八岁那年她第九次跟哥哥表白,于是他失踪了整整三年,直到她胃癌晚期,他才肯回来见她最后一面。呵,是因为同情吧!只要是他给的,即使是同情她也甘之如饴!她唯一害怕的是失去他的踪迹,怕他永远离开。 “丫头,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她拼命捂住耳朵摇头,异常激动。 她放开他,惊慌失措地蹲下身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把碗打碎!我马上就捡起来,全部捡起来……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我的气……” “别捡了!”他怒吼着扼住她血淋淋的双手,换来的却是她更加汹涌的泪水。 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弥补我的过错。 “乖,不哭了!哥没有生你的气!”风暝无奈地轻拥那个像孩子般无助的女子。 他不生气了?真的……不生气了吗?她不敢置信地仰起头看他,极不确定地问道:“你真的不生气了?你确定?我闯了那么多的祸,我把绮月姐的裙子弄坏了,我故意在她坐得椅子上放胶水,我故意凶她,我骗你那个男人是她情人,照片全都是假的,是我合成的,我骗她你是为了公司才故意接近她,那天她其实打过电话给你……我……我故意在你们在房里做正事的时候闯进去,我故意……唔……” 她瞪大双眼看着他,可是只能看到他微闭的眼帘和轻颤的睫毛。 他额前的发轻抚她的脸颊,她浑身如遭电击般僵直,苍白的唇因惊愕而微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他的唇封住她的喋喋不休,任他的舌侵袭得越来越深入……原本清凉的唇瓣此时却摩擦得燃出火焰。 “闭眼,放轻松……”他微松她,贴着我的唇说话道。 他的话像有魔力一般平复她的心情,她渐渐闭上双眼,松下紧绷的身体,只感受他带给她的别样的温柔,从未有过的悸动。 好神奇,他的吻有乐事樱桃番茄味薯片的味道。 心跳得好快,好像……好像就快要跳出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些奇怪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骤然松开她的唇,她有些怅然若失,迷茫地看他揉着眉心有些懊恼的低咒着些什么。 “哥……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不高兴了!”脸颊仍在发烧,她有些担心地轻轻扯着他的衣袖问道。 哥哥居然吻我了,他终于肯接受我了吗?她激动得心在颤抖,却不敢太早高兴,她怕这又是她的一厢情愿,又是一个残忍的结局,真的再也受不了。 如果注定要失望,我宁愿从未有过希望……风暝几乎用尽生平所有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停下,从未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样让自己失控。他不懂,她甚至什么都没有做,丝毫谈不上经验,也没有那些女人倾国倾城的容貌,可是只是看着她毫不做作自然天真略显稚气可爱的脸,被丢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小心翼翼乞求他的神情,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就失去理智了!居然就由着身体自然的反应吻住了她还差点就要了她。 看她身体如此敏感的反应和青涩的吻,应该还是处子。他怎么能,怎么能在她神智不清认错人的时候对她做那样的事。 吻住她的那一刻有一种非常奇怪的错觉,是失而复得的安慰和狂喜。寂寞的心在那一瞬间被填满,就是那样的感觉让他留恋沉沦。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那一刻他朦胧间仿佛拥抱的是那个三年前就已经不在的女子;那个只要想起就会心疼得像被生生撕裂的女子。 我的锦儿,好想好想你,但我却懦弱得连一次也不敢想起你,也不能想。因为想你我会死,真的会疼得死掉。我不能死的,我答应过你要好好活着,连带你的那一份好好活着。 所以,请原谅我,我不能想你…… 可是,当他吻住那个丫头的时候不但想到了锦儿还第一次没有心疼的感觉。 风暝正懊恼和困惑就看见那丫头惴惴不安地轻扯他的衣袖问他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哎!看来这丫头是真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居然还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自制力。原本已经稍微消退的谷欠火又燃了起来,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他可不想吓到她,不能再呆下去了。 “丫头,待会儿乖乖喝药,我有事先走了!”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哎!想他堂堂风国四王子何曾如此狼狈过。 谁知,他刚迈出门外就被一团固执的柔软止住脚步。 “哥,你去哪里?不要走好不好!”她一看他要离开立刻追出去从后面抱住他。不行!绝对!绝对不能再让他离开我的视线!!!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失去他,就算让他讨厌也不可以让他离开!她已经失去过一次,不可以再失去一次,除非她死! 风暝极其无奈地握住身前她紧抱着他身体的手:“丫头,我只是有事要做暂时离开。明天再来看你!” “不要!我不要你走!”鬼才信他的鬼话!她继续抱着不放。 “殿下,药熬好了!”这时去熬药的毓秀正好走过来,看到这副情景略微惊讶了一下立即平静地说道。 当主子抱着那个姑娘踢开暝府的大门喊管家立刻去找大夫时她就知道她是不同的。多熟悉的场景,三年前主子也是这样抱着锦儿姐姐冲进暝府。三年来这是第一次在主子脸上看到这样慌张的神情,一如当年。 她其实也乐于见到可以再有女子能够让主子动心,希望有人可以代锦儿姐姐给他幸福。 那个冷酷坚毅看起来无坚不摧的男人,那个抱着锦儿姐姐冰凉的身体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那个亲手埋完锦儿姐姐后平静得可怕的男人。自己也是爱着他的吧!当他和锦儿姐姐在倾月楼门前救下她的那一刻或许就已经爱上了。他和锦儿姐姐真的很般配啊!那时候的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幸福得让人嫉妒。 锦儿姐姐临死前拉着她的手嘱咐,即使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笑着的,“呵呵,毓秀,该死的!好疼哦,真的……好疼……早知道这么疼就不给那家伙挡这一箭了……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帮我……帮我照顾暝……” 是的,她可以代她照顾他,一辈子都可以。但是,她却无法代她给他幸福。她一直在等那个可以给主子幸福的人出现。 当她看到那个女子出现,她知道她等到了。 “好了,我不走了!我们先喝药好不好!还有你的手也要包扎一下!”风暝转身揽过她,接过毓秀手里的药。毓秀了然,默默退下。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主子如此异样的温柔仍叫她心头一颤。 死缠烂打招数见效了!她顺从地任他揽着走进屋里,乖乖看他先是给我涂药然后又小心包扎伤口。 风暝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自己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说道:“放心,我不会一声不响地离开,你这样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我不累吗?” “不累!”能看着他怎么会累呢! “喝药吧!可能有点苦!” 她端起药碗咕噜咕噜几下就喝得一滴不剩,抬起头就看到他一副不解的神情,她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奇怪!他干嘛那样看着我?是我喝药的姿势太难看了? “喝这么快!不觉得苦吗?”他以为她至少也要抱怨或者犹豫一下吧! “不苦!”先不说她生病期间吃过喝过不知道多少五花八门的中药西药,就说这是他让她喝的,她又怎么会觉得苦呢! “真是个奇怪的丫头!” 她才奇怪呢!他为什么总是叫她丫头呢?还有啊,他是怎么穿过来的?看起来身份很不简单的样子哦!刚才那叫毓秀的小丫鬟叫他什么来着?殿下?那岂不是王子了!难道他是灵魂穿越!!!还正好穿到和自己相貌一样的人身上!真是好命啊!怎么她就不能灵魂穿越一回,要不就不会还是那副得了绝症的身体了! 哎!陶小蜜啊陶小蜜你就知足吧!劫后余生还能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和他在一起,能天天看着他,这已经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了。 在临床心理学中,有一种精神疾病叫偏执型人格障碍。偏执是指有妄想信念,或是脱离现实的固执。偏执患者在思维和行为上明显脱离现实而又坚信不移,且说服教育和生活经验均难以改变或纠正,是一种错误的信念、推理和判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但若是过于执着,像小蜜一样,就将执念变成了禁锢自己的牢笼。潜意识里她或许是知道风暝不是陶逸谦的,只是心里多年以来对哥哥的执念让她成狂。所以她不允许自己去追究一切会告诉她风暝不是哥哥的证据,也不相信别人说的。一切她都充耳不闻。在她眼里认定了他就是哥哥,那他就是! “哥,你怎么老是叫我丫头!你应该叫我小蜜才对!你这样叫听着怪怪的!”她疑惑地问道。 “丫头,我……”风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实情。如果又刺激到她怎么办!大夫说她失心疯已经很严重了,千万不能受刺激的。好像胃也不是很好,但诊断不出是哪里有问题。 又想起她拉着自己哀求的悲绝神情,他苦笑,那就让自己做一回别人吧! 很奇怪的感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对这来历不明的丫头这么宠溺。是的,宠溺!好想宠着她不让她再受伤害。 “丫头,因为我喜欢叫你丫头啊!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么叫那我就不叫。以后我叫你蜜儿好不好?” “哥……”他叫她蜜儿的时候,真的好好听!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把她的名字叫得这么好听。 “我不喜欢听你叫我哥!所以你也不许再这么叫!” “那我叫你什么?逸谦?”逸谦!曾经她多想可以这么叫他,可是现在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叫不出口。有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呢?她不想去想。其实应该是不敢吧!她宁愿溺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永远不要醒来也不要接受残忍的事实。 逸谦,这应该是她口口声声的哥哥的名字吧!风暝苦笑:“不,叫我暝!我叫风暝!记住了吗?” “风暝……”是的。从此她记住了这个将会纠缠她一生,下一生的名字。(太长了,自己在网上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