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电影《惊心动魄》讲得什么呀?谢谢?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影片讲述一个有着完美家庭、身份高贵、深得丈夫宠爱的美丽少妇雯雯某天打开电视,忽然画面出现一位神秘男士的预言:她将在某个时刻忽然失去她现在所有的一切,家庭、财产、社会地位,更加离奇的是她将失去她的名字,一切社会关系将突然完全丧失。如晴天霹雳般的雯雯向丈夫求救,丈夫自然认为她是在家闲得慌,然而一次她陪丈夫参加晚会时喝醉,等她醒过来时身边所有人全部不认识她了,丈夫以为她是自己同事戴安娜,而戴安娜则被认为是雯雯。家里佣人也认为她是戴安娜,她记得自己以前去看过医生,去找医生求证,但医生也认为她就是戴安娜,她去问以前做义工的福利院的老人们,但是还是所有人都认为她就是戴安娜。在绝望之际,她遇上以前女友,对方愿意证明她就是雯雯,但是好友从餐厅出去吸烟的举动让已成惊弓之鸟的雯雯疑心顿起而逃离,而好友随即在车祸中死亡进一步加剧了雯雯的惊恐。最后一次遇上丈夫后,雯雯哭诉自己有了他的骨肉,丈夫终于于心不忍,从导师安排的试验中退出——原来整个过程都是老板兼导师卢博士的一次试验,结果证明,在社会里如果大部分人认为你是什么,那么你就是什么;如果大部分人认为你不是什么,那你就不是什么——包括你是不是你自己这一点。 “异化”,这个马克思主义里最被西方思想界接受的名词,在这部影片里再次被生动地演绎。与卡夫卡《变形记》等文艺作品不同的是,别的作品是用寓言等过于追求艺术性的抽象方式来揭露资本主义对人的异化,结果就是回避了异化的根源在于作为社会组织的人而不是别的神秘力量这非常关键的一点。相比之下,《惊心动魄》尽管没有直接点明资本主义社会的病态人际关系是导致人被异化的根源,但是整个影片背后没有任何神秘因素,一切都是背后有人安排,巧妙到天衣无缝的安排,人在资本主义世界纯粹是别人的试验品——这才离“异化”根子不远。 表面上看,雯雯幸运地获得了幸福女人所应该有的一切——美貌,成功的丈夫,爱情,悠闲的生活,财产,尤其普通人们难以奢望的名誉,是主流社会里的人,不是象《项链》里那种需要虚荣来装点自己微寒地位的女人,她不需要。很难相信一夜之间,她忽然无缘无故丧失得干干净净,她并没有象玛帝尔德那样因为贪慕虚荣而招惹无妄之灾。但是,一夜之间,她彻底地一无所有,她之前的名誉并不象可口可乐的商标一样帮助她能克服困难,连为她证明她的名字叫雯雯这最起码的一点也没有任何作用,她是个善良的女子,做过不少善事,尽管她的交际圈子由于贵妇式生活显得狭窄。但是,一夜之间,所有她认识的、帮助过的人,全部不认识她。她不是丢失了财产,不是丢失了爱情,不是丢失了名誉,所有财产、爱情、名誉仍然被社会每个人认为在一个叫雯雯的女子那里,只是,那个女子已经不是她——她仅仅丧失了一个叫“雯雯”的姓名符号而已。 但是,就是丢失了一个姓名符号,她已经不再是她,“雯雯”这个名字所伴随的一切,也与她无缘。 社会并不认识哪一个人,而仅仅认识一个符号,不管符号代表的实际是哪个人,甚至是不是人,因为人不过是试验品,和化学药品没有任何区别——这就是资本主义。 曾几何时,“民主、自由”这些美丽的商标,加上绚丽的夜灯光,让我们对资本主义向往不已。例如有一位当年被大陆打击出去的网友,向我们展示在美国“无悔”的生活,可是我们看到了什么呢?也就是有钱了买了套漂亮的房子,有了车,有了宠物,可是我就奇怪,当年在大陆对当局慷慨激昂的激情呢?怎么到了美国就不见去裹白布、绝食了呢?原来知识分子的良知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了?难怪王朔到了美国说,在美国违反法律后果很严重,那里就是一个把刁民变成良民的好地方。 我每次读到那种炫耀在国外“民主自由”生活的文字时,总忍不住发出疑问:其实你们在美国的这种态度到了任何国家都是行得通的,如果你只是想过日子,任何政府也没闲心来迫害你,早知道迟早做顺民,又何必当初呢?你们的“民主自由”除了因为那里人口稀少有套大房子、有个院子外还有什么? 富裕!这确实是资本主义给世人炫耀的一面,也是民主人士最大的资本或者诱饵。但是,即使资本主义世界里大红大紫的明星,也不时发出“没有人知道明天会怎样”的感慨,你就会明白,为什么相当部分人有所谓“购物癖”——明明自己不需要,明明没有任何用处,明明狭窄的房子里已经根本堆不下,明明卡早就刷爆,明明因此可能要让自己每天多劳动几个小时,甚至根本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还是习惯性地再掏腰包——其实,这仅仅是一种每天绷紧神经象驴一样转后的发泄而已——而这正是资本家所喜欢的,没有别人丧失理性的机械性购物,利润从何而来?——一切都如《惊心动魄》里所揭示的,是背后有人在安排,你认为是自由的购物仅仅是别人安排好的一道你去完成的工序而已,你仍然是动物——当你成为动物去购物时,当购物成为生产线上的工序时,规模自然就大了,背后就是产品寿命的缩短、粗制滥造成为主流和对自然资源的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