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最后与赵光义发生了什么,赵光义继位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宋太祖暴毙后,宋太祖的儿子赵德昭与赵德芳无法登基,而是弟弟赵光义即位,且赵光义登基后,一反常例当年改元。不久,赵光义流放了亲弟弟赵廷美,逼太祖的儿子赵德昭自杀,赵德芳也离奇病死。由于此类怪异迹象太多,世人多怀疑赵光义是谋杀兄长而即位。根据记载,开宝九年(976年)十月十九日夜,赵匡胤召弟弟开封府尹晋王赵光义进宫饮酒,当时赵匡胤身体很好,酒后困顿,就躺下休息。赵光义让所有人都离开,自己来照料哥哥。外人只远远看见赵匡胤和赵光义说了一些甚么,接着蜡烛光影摇晃,似乎赵光义离席退避,随后听到铁斧戳雪之声,听见赵匡胤高声说:“好为之,好为之。”(你好好去做)天快亮时,赵光义急急唤人,叫皇子都来,说赵匡胤已经逝世。二十一日晨,赵光义就在灵柩前即位,且一反次年改元的惯例,立刻改元太平兴国。这个事件由于没有第三人在场,因此一直以来都有赵光义弑兄登基的传说,但是无法证实,成了千古疑案。司马光《涑水纪闻》的记载则极力为宋太宗辩解。据《涑水纪闻》记载“太祖初晏驾,时已四鼓,孝章宋后使内侍都知王继隆(王继恩之误)召秦王德芳。继隆以太祖传位晋王之志素定,乃不召德芳,径趋开封府召晋王”。又遇医官贾德玄(程德玄之误),“乃告以故,叩门与之俱入见王,且召之。王大惊,犹豫不敢行,曰:‘吾当与家人议之。’入久不出。继隆促之曰:‘事久,将为他人有。’遂与王雪下步行至宫门,呼而入。继隆使王且止其直庐,曰:‘王且待于此,继隆当先入言之。’德玄曰:‘便应直前,何待之有?’遂与俱进至寝殿。”下面这一段描述很有戏剧性:“宋后闻继隆至,曰:‘德芳来耶?’继隆曰:‘晋王至矣。’后见王愕然,遽呼官家(皇帝的俗称)曰:‘吾母子之命,皆托于官家。’王泣曰:‘共保富贵,无忧也。’”司马光上距太祖太宗不到百年,其人又是谨严的历史学家,除去时值太宗子孙当朝为君主,司马光出于“为尊者讳”的考虑,对太宗或有辩护开脱(此段文字暗示太祖崩时唯有宋后在旁,太宗不在宫中,自不可能如僧文莹《续湘山野录》所言弑兄)外,其言当较可信。[原创研究?]此说日后也为南宋学者李焘所采,编入《续资治通鉴长编》中。据司马光言,宋太祖驾崩,已是四鼓时分,宋皇后派内侍王继恩召秦王赵德芳入宫,但王继恩却往开封府召赵光义,晋王的亲信左压衙程德玄己在门口等候。赵光义闻后大惊,说“吾当与家人议之。”王继恩劝他赶快行动,以防他人捷足先登,赵光义便与王继恩、程德玄三人于雪地步行进宫。据此,宋太祖死时,太宗当时不在寝殿,不可能“弑兄”。宋后的初衷,是令秦王德芳入承大统,谁料王继恩竟然私召晋王光义,出卖宋后,宋后纵然既惊且怒,作为一个失去庇护的青年寡妇,无权无势,仓促之中只有称呼晋王为“官家”,承认既成事实而已。由此可见宋后之意在德芳,而不在晋王(还有一疑团未释,即为何也不在德昭),这是否与太祖的意向相符,尚待考究。然而宋后身为一个青年寡妇,若果真如太宗继位后所称,兄终弟及是奉母亲杜太后之命,且有“金匮之盟”的誓书,那麽宋后何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毁弃成约,改立他人?王继恩以为“太祖传位晋王之志素定”,既然如此,为何身为太祖的妻子,颇为敬重和了解他的宋后却竟然不知此事,反而是一名宦官知晓更深?人或可谓宋后是为了己私而违背太祖素志,然而观诸史书,宋后为人,柔顺识大体,她如何忍心在丈夫尸骨未寒时就拂逆他平生的意愿?而王继恩、程德玄两人的言语诸如“事久,将为他人有”“便应直前,何待之有?”等就更加不可思议;晋王既负有太后、太祖顾命,便是当仁不让的嗣君之选,何以意识到强敌的存在,唯恐落人后?更为要紧的是,当宋后见到晋王时,非但愕然失色,至于恐惧到以母子身家性命相求,这是否透露了一些内幕?如此种种,加上太祖的猝死,以及日后太宗对其兄长骨肉的猜忌迫害和对嫂嫂的凉薄,自然不能不使得后人怀疑太祖死因及太宗继位的合法性。除去着《续湘山野录》的文莹几近肯定太宗对太祖之死负有责任外,《宋史·太宗本纪》《续资治通鉴长编》等的作者都不约而同地向太宗对待嫂侄的作为发出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