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一些关于比尔博姆的资料?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麦克斯·比尔博姆 -------------------------------------------------------------------------------- 文/艾伦·莫厄斯 来源:译文 在《作品集》中,当时还是牛津大学本科生的比尔博姆宣告了他的发现:“与现代生活格格不入。”“让自己摆脱周围环境,守护灵魂免受周边丑陋事物的侵扰,希望仅此而存。”更年轻的一代迈步向前,他已经落伍了,属于“比尔兹利那一代”。他计划远离现代伦敦的疯狂,退避三舍,在自己的天地成为“自然生活某个小小领地的主人,过种平静、单调、简朴、不受外界干扰的生活。”这番言论曾是个天大的笑话,是一个花花公子狂言妄语的恰当例证,但十五年后不幸言中。比尔博姆离开了伦敦,带着新婚妻子前往意大利很大程度上去实践《作品集》中的预言;他的目的,在洛根·皮尔索尔·史密斯看来,只不过是闲度余生,去心灵会餐。“至于不务正业,史密斯写道,“那是确凿无疑的。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精明的闲逸人……我觉得他心满意足,靠有限的收入维持生计,成天无所事事。” 比尔博姆以退入隔绝状态的方式,维护着个人身上的花花公子遗风;他那种加置于自的流放行为,是花花公子风格的最后陈述。他回头望着过去,并不关注绕他而过进入二十世纪的同性和颓废派的那种张扬的浮华作风,也不关注波德莱尔那种呼唤批判精神的理性上的雕饰风格,他看重的是一传统最古老的形式:一种由架势和姿态构成的花花公子作派,一道抵挡世界的栅栏。比尔博姆的花花公子作派已经被剥除了所有英雄气质:傲世自处的态度,阶级优越感和排他主义。在空间和时间上,他保持着距离,简简单单,不失风雅,不露芒。比尔博姆先是让出花花公子在舞台中心的位子,最后又让出了整个舞台,去成为“自然生活某个小小领域”的主人。他的作品同样拒绝英雄色彩,代之以不事张扬的另一选择:追求小范中的完美。 二十世纪的化知识界中,大胆的实验,玄奥的思想,沉甸甸的三部曲成为时尚,而他以雅致的小作品占住了自己的地盘。散文和人物漫画这两种过时的形式,成了这位才子手中的玩物,他以毫不矫饰的手法加以表现。他也常常提及己的局限,语中不乏花花公子惯有的轻蔑。“我能力有限,”他在给一位雄心勃勃的传记作家的信中说。“我出色地运用了自己的能力,十分谨慎,从不过分,结果我获得了一些可爱的小名声。”比尔博姆总是把自己限定在自封的“业余爱好者”和“小能人”的范围,但是他从来不允许自己思想肤浅,行动懒散。文字的构成,句子的含义,以及文章风格中的“花花公子气质”,他总是反复敲,以期达到他赞赏的惠斯勒散文中的那种“严谨”和“考究”。 比尔博姆的花花公子作派最后萎缩了,在生活上和作品中都由所收敛,变成了由细枝末节构成的一套简单的生活法,对于这种生活规范,过去的绅士们都理所当然地自觉遵循。礼貌,个人尊严,言谈和文章中遣词造句的审慎,得体的衣着,这几根支撑文明生活的人工柱子,成了比尔博姆的原则。“我同代表优雅的惠三女神肩并肩站在一起。在我挥舞的大旗上,绣着仪表和风度的图标。” 比尔博姆在呼唤美惠女神时,语气中夹带着一种淡淡的哀伤和浓浓的恋旧情结。这种语气本身就是他花花公子作派的一部分,也是他认定的结论的一部分——花花公子作派已经不可逆转地成为历史。“钟爱昔日事物的感觉是最近才产生的——”他说,“——主要是因我们踏进了一个罪恶的时代。”他本人毫无愧意地从过去中寻找一个记忆中永远令他陶醉,令他着迷,令他喜悦,令他感奋的形象:那个公子哥儿,那个花花公子,那个天真无邪的绅士——一个现已灭绝的物种,一种十八世纪失传的遗风,那段1832年改革大法案之前的日子。这闲逸人士衣着讲究,正走向许多俱乐部中的一个,本人也许并不讨人喜欢,但仪态衣饰上个人特显露无遗:对于那些仍惦念着外观世界的人来说,非常得体。从社会学的角度上讲,也许他全无是处,而他的后继者——那个急急赶着上班或四处寻找工作的严肃认真的伙计——一切正常。但人们不禁希望那位接替者能给人留下自感一切正常的印象。